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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瓷胎堆彩画珐琅,查遍现已出版的所有关于中国瓷器的图版和着录,没有类似的阐述,主要原因是没有实物为证。现代这行内有名的专家几乎都以台北故宫博物院和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实物为引证标准,而台北故宫博物院和北京故宫博物院都只有瓷胎平彩的画珐琅器,台北搞过一次“清宫中珐琅彩瓷特展”并出过一本以此展为主题的画册,里面全是平彩画珐琅,其他如北京故宫博物馆和首都博物馆以及天津博物馆藏的珐琅彩瓷均为平彩画珐琅瓷,其叙述都只有“清雍正珐琅彩山水纹瓶”或者“清乾隆珐琅彩芦雁杯”等等的命名。查看清宫作成秘档,也只有类似的记载。
因此,以前图录著述并没有错。我为了能与这些台北和北京馆藏的珐琅彩瓷加以区别,才将这些彩料明显厚于台北故宫和北京故宫馆藏的珐琅彩器命名为“堆彩画珐琅”。堆彩珐琅瓷器的画中景物立体感特强,真实感更明显,所用珐琅料远远多于平彩画珐琅器,如果你有幸上手堆彩画珐琅器,即使不用指头抚摸,也会感到画面的珐琅彩料象堆塑似的凸现在釉面上。
用指头抚摸平彩画珐琅瓷,只感到珐琅料微微高出釉面,而堆彩画珐琅则画面厚厚的润润的,真实感更强:那些秋季的蔬果掐得出meissen瓷器水来似的,那些秋虫更像在跳动。一只伏在落苏上的极细小的甲虫,当你发现它时,它明显在爬动,真是惊叹当年宫廷画师的绘画功力和掌握运用珐琅料的娴熟程度,这需要多少次的尝试,才能搏皇家德比皇上一笑。这就是封建专制皇朝下才能产生的惊世骇俗之作,它既是历史时代最为顶级的艺术精品,也是封建专制时期用多数人毕其一生心血来满足一人之欢的见证。据清宫活计档记载,雍正和乾隆均数次召西洋画师郎世宁画珐琅彩瓷,因为唯有西洋油画技法与画珐琅最为接近,也最容易表现景物的细微特征。
堆彩画珐琅操作起来难度更大,因浓稠的珐琅料行笔时十分滞笔,稍一不慎画面即模糊,即使画得均得心应手,送进窑炉中烘烤,在750℃下也极有可能变形,尤其是厚厚的堆料,成功率更低。所以一件成功的珐琅彩瓷得来十分不易。这样的具有时代意义的顶尖艺术作品也只能产生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代,在当今社会条件下是无法想象的。
下面要说的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台北故宫和北京故宫所藏珐琅彩瓷几乎没有一件堆彩的珐琅彩瓷呢?现在能见到的少数几件全是从欧美、日本回流的。说明这些堆彩珐琅彩瓷原来应该陈设在圆明园内的。当年,康熙皇帝下旨要从故宫挑拣最好的珍宝,陈设在自己建造的宫殿——圆明园内,而堆彩珐琅瓷器当时生产本来就稀少,单陈设圆明园还远远不够,故不可能再拿去陈设在故宫内。
从瓷胎堆彩画珐琅的用料和我们在两岸故宫见到瓷胎画珐琅器对比,一件堆彩画珐琅器的珐琅彩料至少可以画五件平彩画珐琅器。当时这些珐琅料全用高昂的价格从法国进口,素有一克珐琅料10克黄金价之说,虽然雍正六年后,宫内自己研发成功了珐琅料,但成本也十分昂贵,而且与进口料比尚缺一分沉稳感,尚显漂浮的艳气。而堆彩画珐琅用的全是进口珐琅料,使画面还原真实感更强。由此可见,堆彩画珐琅器的珍贵和稀有,唯有陈设在圆明园最顺理成章。这也解答了两岸故宫见不到一件堆彩画珐琅瓷的原因。
文章来源《御承雅赏》《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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